你的爹,可我大楚,已经无法再承担莫名失去一位柱国也是最后一位柱国的损失了,你知道么!”
“……”谢玉安。
熊廷山伸手,指向帅帐外,
继续吼道:
“上谷因镇南关易手,早就失去,流沙郡、三索郡早就成了飞地,范城落在那里,也是糜烂一个郡;
更何况,如今我军所在之前线,也是三郡之地,沦为了战场!
我大楚固然疆域辽阔,可我大楚真正之精华,不在楚南,而在楚北。
他姓郑的,
今年来一趟,无功而返,他可以回去。
明年再来一次,后年也再来一次!
我大楚,还能支撑多少次,还能看得见希望么!”
熊廷山伸手指了指石勇,指了指昭翰,
又指了指吴公公:
“你当他们不知道么,你当陛下不知道么,甚至,你当你自己不知道么?
一直当缩头乌龟的结果是什么,
年年被敲打,年年像这般被消耗,呵呵呵。
此消彼长,此消彼长,到最后,我楚人,难不成只能祈祷大巫正他们,去将那摄政王或者燕国皇帝给下咒咒死才能翻身是么?
他们要是一直健在,活得长久,我大楚,得憋屈死,憋屈得……毫无还手之力地死去。
甚至不用他郑凡再亲自带兵过来,
他可以让他的下一代来领军,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将这虚弱的大楚……推倒!
我楚国不是乾国,乾国有江南富裕之地,我大楚之楚南,又能为我大楚续多久?
谢都督,
其实这些道理,
我们都懂,原本,我们是同意你的方略的,守呗,守住一个希望,为楚人,守一个明天再看看天色的机会。
所以,
谢都督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