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!”
谢玉安鼓起了掌,
赞叹道:
“您这话说得,真叫我心潮澎湃,仿佛我大楚之复兴,就在眼前了。”
“都督有话,但可直言。”
谢玉安直接站起身,
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桌,
骂道:
“打什么仗啊,还用打什么仗啊,大家一起洗洗睡了,梦里不什么都有么!
屈天南当年也是和你这般想的!
年尧当年也是和你这般想的!
石远堂当年也是和你这般想的!
还有独孤柱国,还有太多太多,为何我楚人脑子里的这毛病,就是不能改改呢?
最好的情况,
不仅将那摄政王逐出上谷郡,还要收回镇南关,好啊,天下大势,又被我大楚,给拉回来啦!
但你们想过没有,
万一赌输了呢,
我大楚数十万大军,
前仆后继,
过渭河,
入上谷,
一旦赌输了,
又有多少儿郎,能够再活着游回来?
没了这数十万皇族禁军主力在这三郡阻隔,
燕人的马蹄,
旦夕可至京畿!
我大楚,
将再无翻身之余地!”
这时,
熊廷山站起身,
很平静地道:
“所以呢,万一燕人真的是这般做了,我们的预判对了,却什么都不做。
都督,
您想就这般坐着,
等着自己的父亲,战死的消息么?”
“那是我爹,他就算是死了,也是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来给他哭丧摔盆!”
熊廷山大吼道:
“是,你能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