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砸在了大军的脑门子上,因为力气太大,大军被我砸的直接坐在地上了。
“是,是大哥。”大军也顾不上脑门上流下来的血,赶忙蹲好,其他人一看我这么狠,更加的不敢动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犯人们放风的时间到了,我们笼子没有一个人出去,负责这个管区的警察开门一看,整个笼子的人都靠墙倒蹲着,即便都是些膀大腰圆的暴力犯,有些人的胳膊还是不住的打晃,一猜就知道,这个姿势一定坚持了很久。
我躺在床上呼呼的睡觉,床下边全都是带着血的卫生纸,因为伤口裂开,所以我用光了他们接下来一个礼拜的卫生纸,以后再想拉屎,就特码拿手扣去吧。
“你们这怎么回事?是不是打架斗殴?大军呢?给我滚出来!”警察生气的拿警棍敲打着笼子前的铁门。
“报告干部,昨晚上躲猫猫,大军撞墙上了,受伤了。”我从床上爬起来嘿嘿一笑,指着粪槽子边上一个蜷缩着的粗短身子的大军说道。
“你们又是干什么呢?”警察指着墙边蹲着的一溜犯人喝问。
“报告,我们在锻炼*。”犯人们战战兢兢的答道,他们的脸一律变成了熊猫脸,配上蹲着的姿势,简直苦逼到了极点。
警察见惯了这种场面,倒是没多说什么,只是眼睛里对我露出了些许的意外,显然没料到我有这么“扎手”。
因为身上有伤,笼子里给我分配的活儿,也就有人想把它免了去,我一听,不乐意了,免了哪行啊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规章制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一通大道理我就跟警察说明白了,负责分配劳动任务的警察一听我这么说,觉得也是新鲜,笑呵呵的都有点不知所谓了,最后才依着我的要求,给我分配了打扫树叶的工作。
我带着笼子里那几个人,一起就到了劳动地点。
“别说哥哥我不照顾你们,谁干活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