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的了。
大军是这个监室的牢头,深得干部的照顾,别的犯人对他言听计从,也对我挺不待见,我这样人笼子里并不少见,光凭着两膀子蛮力和整个监房叫板的人,往往下场极其凄惨。听说上回有个甘肃汉子,仗着会两下拳脚功夫,不服大军的管,半夜睡着了被磨尖的牙刷柄刺破了脾脏,差点死了。
而且吧,在重刑笼子里,新来的就得收拾,尤其是这群犯人看到我的手段之后,就更加坚定了搞我的信念,决定大开杀戒,纷纷把铺盖下面的利器给拿了出来。
我微微的笑了笑,心说这段时间的cqc训练,总算是排上用场了。
也可能是注定了今晚的监狱很不平静,暴力犯笼子里鬼哭狼嚎,声震四野,附近几个舱的犯人不知道咋回事,只是跟着幸灾乐祸,这帮牲口,不管谁倒霉他们都开心。
声音穿透好几层围墙,传到干部耳朵里,几个正在打牌的警察连眼皮都不眨一下,继续玩,只有一个比较负责任的警察忍不住问其他几人:“大军手黑,不会把那新来的给收拾出事吧?”
“放心吧,新来的那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你是没看那视频,那小子把人从车上扔下来,连犹豫都没犹豫,杀人就跟玩似的。”
负责任的那个警察一听同事这么说,也就不言语了……
约莫半个小时之后,我坐在靠墙边的床上穿着粗气,脸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。
“草你们妈的。”我朝着蹲在墙角的这群罪犯低沉的骂了一声,然后艰难的脱下了外套,里面的绷带上全都是血,应该是之前的伤口都裂开了。
这群犯人被我打的不是瘸了就是拐了,鼻青脸肿的堆在茅坑边上,蹲着身子连个屁都不敢放,尤其是那个被称为大军的牢头,现在也不敢摆派头了,耷拉着个脑袋,在一边光擦伤口了。
“我特码让你动了吗?”我抄起旁边的一个小板凳,咣叽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