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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卡珊德拉(5 / 18)

利在校车上问。

“不是谁。”我说。

“她肯定是某个人。你在数学练习册上写了她的名字。”

“只是我在假期滑雪时遇见的一个姑娘。”一个月前,我和母亲,还有我的阿姨和表兄弟们去奥地利滑雪了。

“我们能见她吗?”

“她是赖盖特人。我希望能。”

“嗯,希望如此。你喜欢她?”

我停了下来,等了一段我自认为合适的时间,接着说道:“她实在很擅长接吻。”接着斯卡利大笑起来,罗伯想知道我们是不是有过一个法式湿吻,得用上舌头的那种,我说:“你们觉得呢?”到那天结束之前,他俩都相信了有这么一个人。

我母亲很高兴我遇上了某个人。对于她的问题,比如说卡珊德拉的父母是千什么的之类,我就只是耸耸肩。

我和卡珊德拉“约会”过三次。每次约会时,我就乘火车去伦敦,然后自己一个人去电影院。这事儿以它自己的方式,令人激动。

我俩的第二次约会(实际上,我是一个人在莱斯特广场看《摩登保姆》),在我告诉母亲的版本中,基本上就是手拉着手一起看被她称作“图画”的画展,但在我不情愿地向罗伯和斯卡利(以及在整个周末中,还有其他几名学校的朋友,他们从号称说要保守秘密的罗伯和斯卡利嘴里听到传闻,想来向我证实真伪)吐露的版本里,这一天实际上是我丧失童贞的纪念日,地点是卡珊德拉的姑姑在伦敦的公寓里,她姑姑不在家,而她有把钥匙。我手里有(作为证据的)一小袋避孕套,少了一个,是被我丢掉的,还有一组四张黑白照片,那是我第一次去伦敦时找到的,它被遗弃在维多利亚车站照相亭的篮子里。照片上的姑娘和我同龄,有一头长长的直发(我不太确定它的颜色,深棕色?红色?浅棕色?),相面非常友善,有些小雀斑,不算难看。我将照片放在口袋里,带去艺术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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