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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了一会儿雪,玉琴摇头说:“真是身不由己!班是不能不上的。你去洗洗吧,我去下面条。”
朱怀镜去了洗漱间,小便时无意间望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头发横七竖八,脸胀巴巴的像漏气的气球。心想自己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这样一个男人却叫玉琴看做宝贝似的?真是莫名其妙!相爱的人也许真的是精神病吧!他洗了脸,仍觉得人不清通,就干脆脱衣冲澡。他刚冲着,玉琴推门催他吃早饭。见他在洗澡,玉琴就把手比作手枪,眯起左眼朝他下面叭叭就是几枪。朱怀镜应声倒下,躺在浴池里一动不动。玉琴过来为他擦着身子,说:“快点,别赖皮了,面条快成面糊糊了。”玉琴替他擦干了,又取了干净内衣裤来让他换上。
吃了面条,玉琴说:“我上班去了。你在这里休息也好,有事去忙你的也好,由你吧。”
朱怀镜说:“事也没事。我想去找一下曾俚,他调荆都都这么久了,我还一直没时间去看他,太不像话了。前天本可在一起聚聚,却叫向市长的追悼会冲了。”
玉琴同朱怀镜温存一会儿,上班去了。朱怀镜一个人静坐片刻,下了楼。他去了酒店大堂门厅外,想在那里等的士。可等了老半天,不见一辆的士来。南方难得下一场雪,一下雪大家就如临大敌,出门也少了。过会儿玉琴来大堂巡视,见朱怀镜还在那里站着,走过去说:“今天等的士可能难等,干脆我送送你?”朱怀镜说:“算了吧,你正在上班,不太好。我出去等算了。我打电话给你吧。”
朱怀镜走到外面,见街上的士倒是不少,却都载着客。好不容易等到一辆,司机开的是天价,正常收费之外得加五十块。朱怀镜说哪有这个道理?司机说那你等个讲道理的吧!不等他反应过来,的士门一关就开走了。他很气愤,心想这些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乘人之危?他再等了好久,不见一辆空车。心里来气,就想老子今天就是不坐你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