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是说,要是你永远不离开我,我是决不会离开你的;要是你那天厌烦我了,我这一辈子也就是到哪天为止了,肯定多一天也过不下去的。这一辈子的长短在于你了。”
玉琴便笑道,说:“你还这么会说话?这都是到时候才知道的事情。女人可能都喜欢听写甜言蜜语,所以我还是很高兴的。”
朱怀镜紧紧搂起女人,说:“来吧,我今晚要让你真正高兴起来!让你的每一个毛孔,每一个细胞都高兴起来!”
可今晚的朱怀镜自己感到不怎么有力,完事后心里鲠鲠的。这几天他没有间断过这事,有些力不从心。他也越来越觉得玉琴软绵绵的,不懂得配合。她是个没有性经验的女人,只知道温柔躺在那里,一任他的龙腾虎跃。当初他为此深深地感动过,心想这么一位妩媚如水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,多美妙的事情啊。但他渐渐觉得这样很不过瘾。他需要她随着他的节奏起伏,需要她最后进入一种癫狂状态。
玉琴见他瘫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出神,问他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他忙说:“没什么,只是在想那袁小奇装神弄鬼的,一定是把我们耍了,哪有这么神的事?”其实他很想告诉她该怎样风情,但又不敢说出口,怕玉琴疑心他将她在同谁比较。便想只好今后慢慢地去引导她。这是一块埋藏多年的璞玉啊,得由他来精雕细琢!这么一想,心里烦到很畅快了。
玉琴默然了一会儿,说:“可在座的没有一个是蠢人啊?未必大家都让他耍了?作家的作家,主编的主编,特别是那个陈雁,看上去好聪明的。”
“陈雁怎么见得就聪明?当记者的,口齿伶俐一点!”朱怀镜不屑地说道。
玉琴却说:“那女的人倒漂亮。”
朱怀镜就捧起玉琴的脸蛋儿亲了亲,说:“谁也比不了我这位美人儿漂亮!”
玉琴用手轻轻在朱怀镜脸上拍了一板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