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陷阱?”
柳叶梅摇摇头,说:“不好说,你想一想,他怎么就突然决定让你当村干部了?早干啥了?”
“那是因为之前没有发现我的能力呗,再说了,前些年,疙瘩叔把咱们一家弄得臊呼呼的,谁还指望那事啊。”
“不对,反正感觉有点儿蹊跷。”柳叶梅没看蔡富贵一眼,只盯着脚前的一滩鸡屎,眼神有点儿发呆。
蔡富贵心里面有点堵得慌,他觉得老婆不单单是对尤一手让自己当村干部的事表示怀疑,更是对自己家男人能力的质疑与蔑视。
他说:“你用不着疑神疑鬼的,该说的村长都已经跟我说了,连工作都已经交代给我干了。”
“你干啥了?”
“出黑板报了呀。”
柳叶梅白他一眼,说:“那算什么工作呀?小学生都能干的事儿。”
“操!”蔡富贵越发不开心了,说,“你说得轻巧,有本事你去写呀,你去写写我看看,肯定比屎壳郎爬都难看。”
柳叶梅也不跟他计较,又问他:“你去派出所的时候,所长没有说偷看女厕所那事吧?”
“说了。”
“咋说的?”
“听所长的意思是就那样了,过去就过去了,既往不咎,还一再嘱咐要我好好写东西。”
“我听说那个所长跟村长关系不一般,好得穿一条裤子。”
“啥叫好得穿一条裤子?两个大男人,穿一条裤子,那……那像个啥玩意儿?”
“还文化人呢?我看你就是个傻子!”柳叶眉说着,拿起菜筐子,甩着圆嘟嘟的屁股进了里屋。
蔡富贵跟进屋,说看起来村长不像是在耍弄自己,从村委会出来的时候,还一再邀请去他家喝酒呢。
柳叶眉一听,这才回过头来,问他:“你怎么没去?”
蔡富贵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