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的下午,徐嫣芸还打发个丫头过来询问沈清兰明天去不去,沈清兰忍不住提防:别不是与徐鸣玉有关?迟疑了片刻,才下定决定答复:去。
丫头眉开眼笑地告辞走了。
碧玉和翡翠都不安稳了,纷纷围上来问她明天打算怎么应付。
“我怎么应付?”沈清兰摊手,“我能怎么应付?让母亲应付去啊,我只管装聋作哑,反正我就是为大哥、二哥去的。”
碧玉反问,“徐小姐真有那个心,您防不胜防,比如,她要是约您做什么,您能屡屡拒绝?您要去了,就身不由己了。”
沈清兰看看她们俩,“所以,你们俩把我看紧了,寸步不离。”
主仆三人安排妥当,谁知,人算不如天算,没去成。
翌日晨,沈清兰沐浴焚香,更衣出门,还没迈出垂花门,忽觉身体不对劲,愣愣地停下脚步。
碧玉和翡翠一左一右,“小姐?”
林氏走在前面,闻声也回头,“怎么了?”
沈清兰皱起眉头,非哭非笑,“母亲,我……我怕是……不能去了。”
林氏讶异地打量她,同为女人,她立即明白过来,也是无可奈何地一声苦笑,“你这真是……我竟忘了算算日子,这还正好赶上,唉,罢了罢了,这样是不能进佛门净地的,你就在家吧。”
于是,沈清兰把抄的佛经都交给林氏,自己折返回房。
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一番,反而开心起来,只要沈清兰不去法泉寺,就不用见徐家人,不用遭遇尴尬,她们作为贴身婢女也就不用跟着提心吊胆了。
沈清兰不高兴,对她来说,徐家是次要的,祈福才是首要的,自己不能为哥哥们祈福,才是最郁闷的事。
重新洗浴更衣,又喝了热水,捂了汤婆子,沈清兰歪在床头,一会坐起,一会躺下,百无聊赖。
翡翠问,“小姐是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