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得很好。”萧景姒笑,“我可是听说十六爷衣不解带,在香榭院里宿了几天。”
沈银桑有些羞赧,略显苍白的脸添了几分桃红的绯色:“你快莫取笑我了。”
萧景姒知晓她脸皮薄,便也不逗她了,颇为正经的口吻:“圆润些好,穿嫁衣好看。”
沈银桑微微愕然:“这么快?”
萧景姒失笑:“十六爷已经旁敲侧击地问了我几次日子了,我若再不松口,他怕是要搬到你这香榭院来。”
凤朝九对沈银桑,也是着了迷,不要命了,众目睽睽他一个亲王夜夜宿在冷宫,当真是——胡来!
沈银桑红着脸,说不出话来。
元嬷嬷取来碗碟,给萧景姒盛了一碗补汤,她小口小口地尝了两口,便觉得腻味了。
她道:“日子便订在下月初八。”
“那可需要我准备什么?”
沈银桑本就生得温柔婉约,一身古典气韵,平日里端庄大方惯了,这番小女儿娇羞的姿态,倒是少见。
“你安心养好身子,我会安排。”萧景姒将手中瓷碗搁下,“明日夜里,我便送你出宫,你暂时在安远将军府住着,秦臻会安排与你认亲,成亲的礼俗你不用管,十六爷已经都筹办妥帖了。”
沈银桑笑着点头。
留了片刻,茶后,萧景姒便出了香榭院,迎面便有人撞过来。
紫湘立马挡在前面,这才看清那飞速撞来的人,蓬头垢面的,脸上纵横交错的全是疤痕。
身后速速赶来的宫娥一见萧景姒,哆哆嗦嗦便跪下了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。”
“无事,起来吧。”
那宫娥这才起身,福了福身,战战兢兢地将那自言自语自顾傻笑的妇人带下去。
“那不是银桑姑娘先前收留的疯妇吗?”紫湘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
前头蹦蹦跳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