檠一脚,然后便认了杀人的罪。
她敢断定,楚彧绝非有恻隐之心的人,只是,若非楚彧,她与皇兄也不可能活着回大凉。
楚彧停下步子:“因为本来就是我杀的。”他神色懒懒,“他的致命伤,不是十六的那一刀,是我踢开他的那一脚。”冷哼了一声,“跟他母妃一样讨厌,死了活该。”
楚彧说完,就推门进了寝居,然后锁上。
凤昭芷呆在原地,难以置信,最后,笑出了声,她怎么忘了,西陵二皇子母子,一直视楚彧为眼中钉,甚至西陵宫中传闻,楚彧母妃之死,与二皇子母妃有些干系。
后来,她与十六皇兄便回了大凉,西陵宫中不久后便传来三皇子楚彧早夭的消息,西陵王封锁了原因,她与皇兄查到楚彧是被他父皇烧死的。
又过了几年,钦南王楚牧带了常山世子回凉都,还叫楚彧,嚣张得连名字都懒得改一个。
“凤十七。”
“凤十七!”
叫了两声都没反应,温思染将一张俊脸凑上去:“凤十七,你在发什么呆?”他大惊,“不是在想男人吧。”
凤昭芷一巴掌拍开他的脸,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:“我觉得楚彧,是个妖孽。”神秘莫测得让人半点都捉摸不透。
不仅他,他那个女人更是!温思染点头苟同:“我也觉得是。”他自有一套说辞,“比我长得美那么多,不是妖孽才有鬼!”
凤昭芷觉得她在对牛弹琴。
千里传书,这皇室训练的信鸽,从嵘靖到凉都,两日便能抵达,取下信鸽脚下的信笺,便刻不容缓送去了永延殿。
“皇上,颐华长公主来报。”
顺帝起身:“如何?”
方公公递上信笺,道:“夏和大败。”
顺帝接过信,看完之后,便脸色发白,瘫坐在了龙椅上。
方公公赶紧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