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内疚令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桌面。
“好吧,瞧,爱德华,”我轻声说道,“事情是这样??我曾经几乎发疯过一次。我知道我能承受的极限,而且如果你再次离开我。我会无法承受的。”
我没有抬头看他的反应,害怕知道我给他造成了多大的痛苦。我确实听见他突然吸气的声音,紧接着是沉默。我盯着黑色的木桌面,希望能收回所说的话,但是我知道我很可能不会,如果这招管用的话我就不会。
突然,他紧紧地抱住我,用手抚摸着我的脸,我的胳膊,他在安慰我。内疚不断加剧,但是我生存的本能更加强烈,毫无疑问他是我生存的基本条件。
“你知道不是那样的,贝拉。”他呢喃道,“我不会走远的,而且很快就会结束的。”
“我无法忍受,”我坚持说道,仍然俯视着桌面,“不管事情结束得有多快,不知道你是否会回来,我怎么忍受得了?”
他叹气道:“会很容易的,贝拉。没有理由让你感到害怕。”
“完全没有?”
“完全没有。”
“而且大家都会没事?”
“大家都会。”他保证。
“这么说来,完全不需要我到空地上去哕?”
“当然不需要。爱丽丝刚刚告诉我他们的人数下降到十九个,我们会轻而易举地处理好的。”
“那很好——你说过事情会如此简单,有人可能会袖手旁观的,”我重复着他昨天晚上的话,你真的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是的。”
感觉太容易了——他不得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如此容易,你就可以袖手旁观了?”
沉默了好久之后,我终于抬头看着他的表情。
扑克脸又回来了。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“要么这样,要么那样。要么比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