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的里尔,”我又说道,“但是你说心怀恶意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她总是提起他们不愿意想起的事情,”他解释道,“比如,安布里。”
“安布里又怎么啦?”我惊讶地问道。
“十七年前,他母亲从马卡保留地搬过来,那时候她还怀着他。她不是奎鲁特人,大家都认为她抛弃他的父亲,离开了马卡,但是后来安布里加入了狼群。”
“那么?”
“那么他父亲最首要的人选是老吉尔·阿提拉、乔舒亚·乌利或者比利·布莱克,当然他们三个那时候都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不!”我惊叹道。爱德华是正确的——这千真万确就像一出肥皂剧。
“现在山姆、雅各布和吉尔都想知道他们当中哪一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。他们都认为是山姆,由于他的父亲从来都不像个父亲的样子,但是怀疑总是存在。雅各布一直无法向比利问这件事。”
“哇噢,你怎么一个晚上知道这么多?”
“狼群的思想真令人着迷,所有人都一起思考,然后又同时分开。有那么多东西可以读!”
他的语气夹杂着些许遗憾,好像有人正在看一本好书看到高xdx潮的时候不得不放下一样。我大笑着说:“狼群是很令人着迷,我同意,几乎和你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的时候一样令人着迷。”
他的表情又变得礼貌起来——摆出一张完美的扑克脸。
“我不得不到那片空地,爱德华。”
“不。”他的声音斩钉截铁。
就在那时另外某种途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。
并非一定要我出现在空地上,我只是想要出现在爱德华所在的地方。
残忍,我指责自己,自私,自私,自私!别这么做!
我对自己更好的本能视而不见,不过,说话的时候不敢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