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右边不远处正在杀猪,正好被海蒂瞥见了。
沃特说:“他们在屠宰和捕鱼时都很恭敬,他们将鱼捞到岸上,他们说是在救鱼,免得它们被淹死,不幸的是……”他向悔过者一样向下看,“……但鱼并没得救。”
拯救鱼免得它们被淹死?
马塞先生和柏哈利面面相觑,大笑起来,他是在开玩笑吧?
海蒂说不出话来。那些人真的认为自己是在做好事吗?他们怎么不救其他东西呢!看看这些鱼,它们喘着气,卖主蹲坐在旁边,抽着烟,没有一点救护人员的样子。
“太可怕了,”她最后说,“还不如直接杀了它们,而不要表现这种所谓的仁慈。”
马塞先生突然开始了反驳:“和我们国家在其他国家的所作所为比起来这算不上什么。”
“你们在聊什么?”莫非问,“挽救不需要救助的人,侵略别人的国家,让他们遭受损害。名义上是帮助他们,其实是杀了他们。就像我们在越南干的坏事!”
“那不是一回事,”本尼说,“难道在种族冲突时我们只是袖手旁观?”
“我们应该意识到后果,你不能只有意图不计后果,问题是谁为后果付出代价呢?将鱼救出,免于溺死,一样的道理,谁得救了,谁没有?”
其他人沉默了,他们也没有答案,就像动脑游戏一样,侧面看是个戴帽子的美丽少女,正面看却是个长着鹰勾鼻子的干瘪老太婆,这取决于你从什么角度看。
“哦,天哪,我们能做什么?”海蒂仍然盯着鱼看,悲哀地说,“我们就不能说些什么?我想把它们都买下来,然后再放生。”
莫非摇摇头说:“算了,这没意义,别再看了。”
鱼依然在不停地扑腾,莫非将固执的海蒂拉开了。
“鱼会淹死吗?”
鲁珀特悄悄地问本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