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还得按下去,因为找到您,是我女儿惟一的希望。”
夏大夫听了此话,两眼放光道:“这么说,你女儿快死了?”
梁秉使真恨不得如地上阵口唾沫,居然有这样的大夫!
虽说夏早早不是自己的女儿,也没有人这么说话的阿。但他顾不得计较夏大夫的讲话风格,连连说:“是。是……快不行了……”
“好!快不行了,好。好吧,那你就进来吧。我最怕就是那些小来小去的病,烦人。有病就得像个有病的样,让人治起来也痛快。”夏大夫算是用这种奇怪的考核方式,认可了梁秉俊的求医资格,打开铁门,放他过去。
梁秉俊心里苦笑道:看来这个大夫,也够天真的了。他对来客进行的测验,实在和安全没关系。
若是谁想打劫他,轻而易举就可骗开铁门附。又一想,也许吉人自有无助,或者说,他修有金刚不坏之体,或是有上好的刀枪红伤之药,因此无惧,也说不定啊。
进得门,梁秉俊庆幸自己身材较薄,且距上顿吃饭时间已很遥远,因为窄窄的门厅里被瓶瓶罐罐占据了大半,入室的人,只有尽量将肚皮细向脊椎骨方向,才得以通过。梁秉俊不由得想;若是一个胖子得了病,怎样求医呢?单是进门这一关,就得被淘汰。但是马上他就想通了,因为夏大夫只看临终的病人,熬到那时候,基本都是皮包骨了。若是急病,根本赶不到夏大夫这座封闭严实的铁门前,也早就来不及了。
客厅里,从地面到空间,也是摆满了瓶瓶罐罐。到处都是肮脏的玻璃器皿反射出的友光,好像到了早已废弃的上个世纪的中学实验室。而且没有医疗机构常见的白色,也没有医院里无所不在的来苏水气味。当然了,医生的家不必布置得如同医院,但是这也和想象中的神医相距太远。好在梁秉俊形形色色的骗子见得多了,虽然失望,脸上的神色还算安然。惟一能表达出好客气氛的是,在靠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