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自小就不肯让人靠近半分,可却容忍我插手你府内事,我当是你愿意接纳我,却原来只是大梦一场!你,你骗的我好苦!”
霍不疑纠正道:“骗人算不上,应当是误导。”
骆济通泣道:“你怎能这样待我!我一片真心对你,你不愿接纳就罢了,何必诓骗我白白耽误我这些年青春!”她泪眼盈盈的看过去,“这么多年了,难道你对我没有半分情意么?”
霍不疑想了想,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骆济通面色惨白。
“你我相识远在少商出现之前,看在这些年对我有用的份上,我叫你今日彻底明白。”霍不疑双手负背,站到窗边,“我很早就知道五公主是什么人了,暴戾,偏狭,骄奢淫逸,可素以贤淑明理闻名的骆娘子你,却与她相处甚谐——你说,我是怎么看你的。”
骆济通不服的哀叫:“我是为了父兄家人!骆氏子弟平庸,若我不能依附五公主,宣娘娘怎会替我家说话!”
“是以你就看着五公主活活杖毙无辜的小宫婢,将偷瞧我的小女娘溺死湖中,然后你还替她在娘娘跟前遮掩?”
骆济通立时语塞。
霍不疑目光冷漠:“不过,彼时我以为你只是贪恋权势的寻常女子,直至那年淮安王太后办寿宴,我才知道是看走了眼。不曾想,你竟是个心狠手辣的。”他嘴角一挑,讥讽道,“我来问你,你那贴身侍婢春笤,是怎么死的?”
骆济通惊疑不定,结巴道:“她,她…不是五公主…”
霍不疑冷笑一声:“人人都以为是五公主下的手,我事后才察觉出不对。像你这种世家出身的女子,贴身服侍之人自不会是随便外头买来的,多是一家老小都在骆府当差的吧。如少商,她的贴身侍婢就都是程校尉部曲之女——像这样阖家老小都捏在骆家手中的婢女,如何会轻易被五公主买通?”
“再有,事发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