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模人样,像条狗似的狂吼狂吠呢。萧斌,你丢人丢到南天门啦!”
雷一金目光如刃,又接着狠狠地道:“‘三元会’魁首桑青,霸占属下的未婚妻,却妄言染指他的姬妾,为了杀人灭口,以叛帮罪判以极刑,是我路见不平,拉了一把,一计不成,再计又生,桑青推着李善痛脚,胁迫他以下三流的龌龊手段诱擒与我有金兰之谊的马大器与晏修成,你这老浑球,不但招揽了这件事,为了一千两黄金,为了一个臭女人,居然妄顾是非,非但听磨他们,凌辱他们,更想藉他们来诱人壳。很好,不管你心肝是黑是红,我便老老实实来了,可惜你毒虫猛兽咬不了我,如今你又大排阵势,意图以众凌寡,想利用你那些不像玩意的手下来吃我。萧斌,你算在做你娘的春秋大梦!”
萧斌面色赤红,青筋根根暴起,两边的太阳穴也在“突”
“突”跳动,他气涌如山,发稍上指,嘶厉地大吼:“千刀杀,万刀剐的雷一金,我马上就分你的尸!”
这位愤怒至极的“青松山庄”大庄主正待挥手下拿所属围杀上去,一侧,那个俊逸洒脱的白衫人已沉声道:“大庄主,且慢!”
在怒火焚心中,白衫人的几个字却有如一剂冰雪泼进了萧斌的胸膛,他立即停止自己的动作,长长吸了口气!
语声变得平静得多,道:“司马兄,有何见教?”
被称为司马兄的白衫人微微一笑,道:“萧庄主,时辰来到,小不忍,则乱大谋了!”
萧斌悚然醒悟,他用手一拍自己脑门,赔笑道:“幸而司马兄提醒,要不,我还几乎犯了大错……”
那白衫人淡淡地道:“雷一金小辈出言刻薄,舌利嘴刁,这是老套了,他骂,让他骂去,我们只当是‘东风吹马耳’,不值一笑!”
萧斌逐渐恢复了冷静,他笑道:“正是,正是。”
二人之间对答,雷一金听得清清楚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