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为惊人,不愧是紫面佛的高足,有小兄弟在,何愁不能荡魔除妖?这是江湖之幸、武林正道之幸也!”
古山紫忙道:“前辈谬奖,小子担受不起,万万不可如此说。”
夏紫菊道:“丁叔,不可太偏心啊!今日里我也建了大功,逐走了那个该死的司空冕,这荡魔除妖莫非就少得了我么?”
丁羽笑道:“少不得少不得,我们菊儿不弱须眉,不,比须眉还强几分!”
古山紫道:“夏姑娘智取司空冕,实在是高明极了,在下由衷佩服!”
夏紫菊心中一喜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在下亲眼目睹。”
“啊,你看见了?奇怪,你在斗麻子良,眼睛怎么却溜到我这边来了?”
这一说,古山紫颇为尴尬。
谢莹芳不禁笑了,这菊儿真不懂事,人家关心着你,怎么好当场揭穿呢。
她连忙道:“古少侠关注着全场斗局自然就瞧见了你那一幕。”
夏紫菊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此时,苏晨运功已毕,虽未完全治愈内伤,但已好了大半,可以行走了。
五人牵过马匹,上马继续行进。
由此起直到滇黔边境的“滇南胜境”牌坊处,他们再未遇到麻烦。
这日他们立在牌坊处,边观赏周围风光,边议论镖银到达的日期和他们该做的事。
若按事先约定,镖银应在明日到达,余下时间便应四处查看,倘使没有什么可疑之处,便继续前行,为镖车探路开路。
五人围坐在牌坊下面,山风猎猎,赶走了夏末的暑气,大家心情都很愉快。
夏紫菊偶一抬头,发现牌坊的金字下面,挂着尺长的白绢。只有她一人坐在靠黔境的一头,余四人都在她对面。
“咦,那是什么?”她用纤手一指。
丁羽、古山紫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