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出声。
此刻和丁羽正在狠斗的麻子仪,偷眼看见了兄长的情形,连忙虚晃一爪,跃回麻子良身边,一见兄长口角流血,知他内伤甚重,他拼命压下火气,把兄长背起,直朝山下跑去。
这一来,其余人哪里还敢停留,一个接一个跟着走了。
一场凶灾就此过去。
丁羽和谢莹芳也忙赶到古山紫身边,见他似在运功治伤,不敢出声。
一盏茶时间,古山紫睁开了眼。
他头一眼见到的,是夏紫菊关切万分的俊目,正泪光晶滢地注视着自己。
他心中感动,刚要说话,又发现丁谢二人也在,便道:“贼人走了吗?”
夏紫菊道:“走了,你这是怎么回事?莫非就这么点时间你就把内伤治好了吗?”
古山紫诧异道:“治伤?没有呀!”
“咦,你没受伤?”
“受伤?没有的事。”
“那你……得了,别哄人,你被人家一爪震出两丈外,站在这里紧闭双目,胸脯喘得象风箱,那模样真吓人,还说没有受伤,你逞强有什么用?真是的!”
古山紫听她说了一大堆,不禁愣了。
谢莹芳怕他下不了台,道:“山紫,你的伤不重,对么?”
“前辈,晚辈真的没受伤。晚辈与麻子良较掌力时,接他双爪时用的功力太多,故闭目调息,以恢复功力。”
谢莹芳大喜:“好、好,没受伤就好,想不到你年纪轻轻,居然有那么深厚的内力!”
夏紫菊则白了他一眼:“害得人家白担一阵心,真是的!你不会先说你没受伤,然后再调息吗?”
古山紫一听也对,便向夏紫菊一揖:“多谢姑娘关心!”
紫菊一跺足:“谁要你谢呀!”
丁羽、谢莹芳不禁笑了。
丁羽道:“小兄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