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了,等到你该回醒之时,唐姥姥将在一边监视,那时你如吃不下东西,她一定会感到奇怪。她说,你的馋相要留给唐姥姥看,他哪会舍不得给你吃呢!”
沈陵恍然道:“石兄心细如发,算无遗策,这样做法果然不留一点破绽。可是还得等上两个时辰,我的肚子非饿扁了不可。”
胡蝶衣道:“二老爷也交代过,过大半个时辰之后,再给你吃一点,这样你的体力可以一直保持。万一有不可预测的事发生,你也有气力应付。”
沈陵讶然道:“他虽然说得不错,可是他忘了一件事,我既然无法动弹,纵是体力仍在,一旦发生事故,也没有用呀!”
胡蝶衣充满信心地道:“二老爷既然这样说,一定错不了。”
沈陵沉吟道:“可能等时间一到,我便可以恢复行动能力也说不定。若是如此,则这种禁制手法,多半是靠药物之力,难怪如此神奇。但是我仅仅是腰部无力,四肢和头部都能活动自如,却又不像受药物所制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举手挥了一下,又道:“仅仅感到好像不大有气力而已。对啦!现在你怕不怕我?”
“怕,我真的很害怕!”胡蝶衣娇面上泛起惧色。
她的表情一看便知不假。
沈陵呆了一下,心想,她究竟为什么真的害怕呢?
他们沉默地相互对看,沈陵泛起一抹苦笑,心中充满了疑团,同时也有少许自尊心受损的痛苦。
胡蝶衣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,笼罩着古怪的神色。这是由于恐惧和悲哀混含而成的表情。
沈陵打算一直不开口,然而见了她哀怨无限的神情,心中一软。
“你为什么要怕我呢?是否我看起来不像君子?”他柔声地问。
“不,你很有君子风度。”胡蝶衣摇头道。
沈陵笑道:“那么你就不必怕我呀!”
她那对剪水双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