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让曾当众答应他取君侯的首级以献!”
“哈哈!现在时境俱迁,情况已经不同了。那时杀了我,智伯可以取代我而有赵国,现在就是智伯尚生,他也不会要杀我了。”
预让道:“君侯的话或许不错,可是智伯己死,再也无法对我撤消这个要求了,因此,我也必须贯彻所诺。”
襄子点点头道:“这倒也是,一个剑士的信守是最重要的。如果轻易毁诺,就不可能成为一个剑土了。”
预让道:“君侯能够体谅这件事,预让十分感激。”
“我也是学剑的人,对剑士的品格理应重视。预让,你已经尽全力尝试过了,也知道杀死我不太容易。”
预让叹道:“是的,君侯本人的技击已臻化境,预让已经失去一个最佳的机会。”
“不错,你只有在第一剑时有九成的机会杀死孤家,以后的锐气已尽,所以孤家存心让你刺一剑。”
预让道:“我不知君侯身披软甲,否则就在别的地方下手了。”
“哈哈!”襄子道:“那怎么可能呢?别的地方孤家岂会叫你刺中?你是个很高明的剑手,也知道孤家的造诣深浅,这句话不是孤家自负吧?”
预让无法不承认:“君侯之技高于预让。”
襄子微微一笑道:“这倒不敢说,孤家有机会向许多名家剑师求教益,也有许多方法以助剑技的成长。但是孤家却没有你那些杀搏的经验,认真对搏,还不知道鹿死谁手。不过那是从前,今后你是绝不如孤家了。”
预让看看自己的右臂,襄子用的劲力很巧,只砸断了一根小臂骨,而手臂却是有两根直骨支撑的,所以在外面看不出什么,而且骨络如果能善加调护,也会接起来而重新愈合,不致成为残废。但无论如何,总不能像以前那样的运用自如,那样用力,那样的发挥作用了。
因此,他的剑技也必将大不如前,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