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一爵。”
“你家里有多少人?”
“我家本是大族,我父担任族长,全族总有一百多人,后来因为发生瘟疫,死得只剩我们一支了。”
“这酒中就有一百多盅了?”
“是的。注满了有两百盅呢!我的手劲不足,只能注到一半,一百盅总是有的”
“我怎么喝得下那么多呢?我说的一壶,差不多只有三四盅。”
“酒在壶中,你可以不喝。”
“我就是无法自制,所以才要你帮忙的。”
“预大哥。”’小桃道:“这种事没人能帮助你,你必须练习自制,假如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你也不必去想你的工作了。”
预让道:“为什么?这是两回事。”
“以前是的,现在却不同了,以前你心中没有杀机。所以能与人和平相处,现在你心中充满了杀机,以至于杀气四溢,到你的身边,就能感觉到……”
“这是我一向就有的。”
“不然。我守候在你身边有三天,体会得比较深切。你只在心中想到要杀人时,才有杀气溢出,在平时,你和常人一样,如果你无法克制住这阵杀气,没有走近敌人,已经给了对方警告,就不会成功了。”
“可是这与喝酒无关。”
“也许有关,也许无关,但你可以从这儿开始,这也是一种内心的欲望,你能用意志去克制它,慢慢的,你也能去克服其他的欲望了,最后终将能克制杀人的欲望。”
“杀人也是一种欲望吗?”
“欲望就是内心急切想做的事。”
预让仔细玩味她的话,倒是颇有见地,于是笑着拱手道:“小桃!难得你费了这么大的心思,我就从酒上开始。”走到榻前坐下。
小桃双手去举壶欲斟,预让却一手接过笑道:“我自己来好了,不敢劳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