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体的大不韪么?”
“这就要看老朽的了。”谈不同捋着山羊胡子,简直令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上官红在一旁忍不住道:“谈伯伯,您别只管逗人,这是什么节骨眼儿。”
“好吧,实对两位说,顺天府有位仵作杨天松,此人名气甚大,人称圣手神判,不少奇冤疑案,都因他验尸手法高明,使做案的人无所遁形。他有一种自制的独家药物,能在尸体上逼走解毒药力,使原有的毒迹再现,卫天风的手段,在他面前,照样不中用。”
“人家既在顺天府当差,前辈又如何请得动他?”司马青道。
“他这人脾气很倔,数月前因了一件大案子,被告出钱活动他,府里也有人向他施压力,他一气之下,辞掉差事,就这样老朽才认识了他,而且成了莫逆之交,只要用得着,他随时都可以赶来。”
“这就好了,谈伯伯,就烦你老人家多多仗义相助了!”上官红无限感激地说。
“明天起,老朽就准备在县城里卫天风新开的那座酒楼门外,摆个测字摊。”谈不同道。
“那恐怕不妥吧,很多人都认识您,尤其上次在天风居,您是面对面和卫天风冲突的。”
上官红为他担心。
“放心,老朽虽然不懂什么易容术,至少,用心改扮一下,他们还不易辨认,何况,要想了然卫天风的行动和图谋,这是最省事最恰当的办法。”谈不同一副颇有把握的模样。
“晚辈是担心谈伯伯吃了他们的暗亏。”
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?为了令尊的事,纵然豁出这条老命,也是值得的。”谈不同一脸肃然神色。
次日,谈不同果然在南京城内一条热闹的大街上摆起了测字摊。
他头戴红顶瓜皮帽,身穿灰色长袍,外罩黑缎马褂,足登福字履,脖子上围着一条白绒围脖,手里还拿着一支长杆旱烟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