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掏出遗书,递给谈不同。
谈不同仔细看了一遍道:“这就好办了,既然盟主真有交代,就算不得什么渎犯了。”
司马青沉思一阵道:“前辈,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好走么?”
谈不同也禁不住低低一喟道:“如果不是被逼到这条路上,老朽愿意这样做么?”
“咱们是夜间偷偷采取行动?”
“这种事怎能偷偷进行,即便验出死者中毒,卫天风又如何肯承认,倘他来个猪八戒倒打一耙,说咱们故意栽赃,存心陷害于他,或者加上个盗墓罪名,咱们岂不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“可是又如何公开开棺相验?”
“发出武林帖,邀集北五省黑白两道,甚至连江南武林同道也通知,要他们前来同做见证。”
“以谈前辈的名义发帖?还是以小红或晚辈的名义发帖?”
“若以老朽出面,岂不名不正言不顺?你们贤伉俪只怕又没那大面子!”
“到底由谁发起呢?”司马青不解。
“卫天风。”
“他怎么肯出面做这种事?”司马青越感茫然。
“逼他非出面不可,若他不肯,反而好办了。”谈不同像胸有成竹。
“前辈的话,实在把晚辈弄糊涂了。”
“道理很简单,咱们先放出空气,说要为盟主开棺验尸,若当真是卫天风下的毒,他必不肯同意,那岂不等于不打自招,所以,他必定同意。”谈不同喝了口茶。
“那么开棺之后,验出确实中毒,他照样也摆脱不掉凶手之嫌。”司马青说。
“卫天风何等老辣阴沉,他在盟主死后,必定早已另用一种药物,消去盟主体内的毒徽,使人无法验出原有中毒痕迹。”
“这教晚辈越发不懂了,既然验不出中毒痕迹,开棺验尸之举,岂不是自取其辱,白忙一场,甘冒渎犯先岳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