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上有那些人参与谁也不知道,也许真有一二他的党羽呢!但是必须要作成如此,才能使混战变成互殴,而不是群殴。”
陈定生笑道:“有道理,这一来是双方都有过错,阮大胡子就不会动用人情,要求严惩闹事了,因为他自己也要担受同样的处分。”
朝宗一笑道:“这样子王老先生也便于处置了,最多处分你一个先动手的过失,却也情有可原,你自请打扫大成殿一遍以为赎衍,事情就解决了。”
“可是若要追问其他动手的人呢?”
“你说别人是因为救你,你不能恩将仇报,把他们牵出来,阮大-那边帮拳的人你不认识,也交不出来,你这边的你就一肩担了。”
吴次尾喜得直拍头道:“妙!妙!就这么办,我这就上学堂里去。”
黄太冲道:“这只是一面之辞,王老先生不能只凭此为据就发落了。”
朝宗道:“学师不是刑官,无权拘提人证,次尾自己去认错,他照例处分,阮大-不去,他也不能派人去抓来对质。何况次尾可以指脸上的伤痕为凭,反正那天你带着伤出来,看见的人很多,不会是事后自己伪造的,这些伤痕可以证明阮大-的党羽动过手,你自己的朋友总不会打你的。”
陈定生大笑道:“这一来阮大胡子可是有口莫辩了,他不活活气死才怪。”
吴次尾道:“方域,一客不烦二主,那篇自诉文章也请你动笔吧!别人写来不会比你精。”
朝宗倒是不能推却了,妥娘屋中笔墨都是现成的,他趁着兴子,挥毫疾书,没多大功夫,一篇文章已成,不但是字句激昂,而且用词有力,气雄万丈。
众人看了,不住叫好,次尾道:“这篇东西我要叫人刻了,印他个几百份,凡是我复社同人,各人都送一份。”
侯朝宗笑道:“干什么,这可没有你的那篇留都防乱公揭写得铿锵有力,有人把它比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