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闹着玩的,你忘了那道水沟,还是我抱着你才跳过来的,这会儿你自己能否过去还成问题。”
香君红了脸道:“瞧你们把我说得如此没用了,我就跳给你们看看。”
她起步欲跳。
侯朝宗忙拉住她道:“香君!别胡闹了,一个问题还没解决,你要是再摔着在那里,可不又添问题了,还是由我背她上去吧!”
郑妥娘道:“那怎么行,怎么能要你来背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要我背?”
“你们读书的相公背个女人在身上,叫人看见了,成什么样子呢?”
“事有从权,男女授受不亲,礼也,嫂溺而叔援之以手,权也。你跌伤了腿不能走,我背你走,这也是从权之计,于你的名声无碍。”
妥娘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,道:“我只是秦淮河的一个婊子而已,还有什么好顾忌的,我是怕被人看见了,蜚短流长,对你不利。”
侯朝宗哈哈笑道:“这倒是你过虑了,我才不怕什么呢!只是妥娘,你也别太妄自菲薄了,身落娼家不是你的错,也并不可耻,倒是你那种想法才可悲,一样都是人,你并不比人低一等。”
“那也只是说说而已,在别人眼中,我们的确是比人低一等的贱女人。”
“妥娘!这是你自己看轻你自己,别的人我不知道,在我说来,我却一直把你当作朋友,不信你可以问香君。”
妥娘笑道:“不必问我都知道,香君是你的朋友,别的人可不是你的朋友!”
香君忙红着脸道:“郑姐,你可太冤枉人了,不久之前,我们还谈着你呢!”
妥娘的脸居然也有点红了,道:“难怪我一直耳朵根子发热,知道一定有人在嚼我的舌根子,却不想是你们两个,你们骂我什么来着。”
香君忙道:“郑姐!天地良心,人家捧你还来不及,那里会骂你呢,你人又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