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闻去。”
香君大笑道:“好!妙极了!若是告诉了柳麻子,定然又是一桩非常好的说书材料儿了。”
侯朝宗道:“柳敬亭不会说的,他那人对斯文中人十分敬重,牧老究竟还是斯文前辈,他虽不拘小节,到底大节不亏,在魏忠贤跋扈朝廷时,他是没向魏党屈膝的一个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香君与妥娘也不便再对钱老儿说什么刻薄的话,她们虽然对他的为老不尊很瞧不起,但此翁至少有此一点可敬之处。
妥娘的脚又痛了,而且越来越厉害了。
香君道:“这可怎么好,这是山道,连轿子都抬不过来。”
妥娘道:“没关系,你们帮我拿根树枝来当拐棍拄着到前面去。”
侯朝宗道:“那怎么行,若是脱了臼,切忌动,要是错开了,可就是一辈子残废了。”
妥娘道:“那可怎么办,这儿全是和尚庙,我总不能在这儿架起个草庐来养伤呀!”
“好在你只是脱臼,没有骨折,接上去就好了。”
“接上去?怎么个接法?这得到跌打损伤的大夫才行,这会儿上那去找?回到城里去请一个,一去一来天已黑了,我总不能坐在这儿等到天黑。”
“那自然不行,先把你弄到庙里客房休息,再请接骨师去好了,而且庙里的老和尚多半有点功夫,说不定就能给你治好了。”
郑妥娘叹口气,道:“侯公子,你说得倒是好轻松,问题是怎么把我弄到前头庙里去,到了那里,反倒好办了,雇乘轿子,就能把我抬回去了。”
侯朝宗看着细若羊肠的山路,只容一人可行,倒是没了主意。
香君道:“郑姐!我背你上去吧!”
郑妥娘笑道:“你背我,香扇坠儿,瞧你那瘦伶伶的身子,自己上下都要人扶持呢,你那还能背我。”
侯朝宗道:“正是,香君,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