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都已经准备好了,所以表上立准,连挽留都没有,因此刘学镛失势辞官,早已经成了定案,当廷呈表,只是了一道手续,十郎他们自然是早有成算,何必还要得到了消息才启程呢!”
霍小玉吁了口气,苦笑笑道:“这么看来,官场里实在太曲折了,我恐怕一天都干不来。”
贾仙儿笑笑道:“官儿越大越难为,连皇帝老儿都是成日在伤透脑筋,起初我以为贵为天子,富甲四海,居亿万人之上,操生死之大权,应该是至尊至贵的一个人,那知却不然,在汾阳王府,我们初见他时,他受制于鱼朝恩,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,等我们为他诛除了鱼朝恩,他恢复了一部份的权力,但仍然不能任意而行事。因为朝中还有一批有势力的大臣!”
浣纱奇道:“大臣也能胁及皇帝?”
贾仙儿笑道:“这是每一个朝代都有的事,大臣们外结藩镇为翼,内结朋友为党,结成势力后,自然而然会对朝廷有点威胁的作用,像以前的兵部尚书于善谦,现在辞官的侍郎刘学镛,甚至加上了十郎的老岳丈卢方卢中书,不都是靠着外援的力量而神气活现的吗?”
浣纱不懂地道:“卢大人跟刘老儿倒也罢了,他们斗不过爷的势力,只好认输,可是那个于老儿给爷吓得吐血而死,那又为什么呢?爷那个时候,可没什么呀!”
贾仙儿道:“十郎是没什么,可是高晖有,高晖手中掌握着于老儿私通鱼朝恩的证据,却因为皇帝的干涉而不知道运用,十郎则是在翼公府中才知道,皇帝也不晓得内情,完全是于老儿一手遮天在玩把戏……”
“可是那时候,于老儿已经死了呀!”
“是的,这是我们事后的分析。却也相当有理的,于老儿是听说高晖手中掌握着他写给鱼朝恩的密告信,才活活地急死了,他自己做贼心虚,没想到鱼朝恩会把信转给高晖收藏的,这封信若是公开他必将身败名裂,所以才一急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