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的,只有道:“好,好,小姐。我这就去,可是这信上都是血……”
“没办法,我再也没力气再写第二封了,就这样子送了去吧,多带些钱,那怕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了人,也得找个人去。”
浣纱实在没办法,又放心不下霍小玉,又无法拒绝她的要求,正在为难的时候,忽然听见门响却是贾仙儿推门进来看道:“你们怎么了,入夜还灯火通明,我恰巧路过,还以为有什么事,跳墙进来的!”
浣纱如逢救星似的叫道:“贾大姊;你来得可好极了,我正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贾仙儿看见了桌上斑斑的血笺,更是吃惊地道:“什么事情,这是什么?”
她低头把信上的字字血泪看完了,忍不住泪落如雨,一把拥住了小玉,哭着道:“妹妹,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,作践自己的身子呢?”
霍小玉嗯着气道:“贾大姊,你来了好,我求你帮个忙,找个人把这封信给我到郑州……”
“送到郑州去干吗?我听说十郎已经启程往长安来了。”
霍小玉一怔道:“那会这么快,今天老夫人才来,说她打算明天叫人上郑州去叫十郎回来。”
贾仙儿道:“不会错的,我有个弟兄从黄河回来,路过郑州,前天看见一队官兵护送着一位官员离开郑州,取道长安而来,他认得是十郎,他怕有什么意外,立刻飞鸽傅书通知了我,我想他大概在年前一定可以回来了。”
浣纱听了喜道:“小姐,你可听见了,这下子可不用发愁了吧,爷已经动身上路了。”
霍小玉道:“奇怪,他前天已经动了身,而老夫人今天才告诉我说是刘学镛的辞表被当廷批准才两天,消息傅过去怎么会这么快呢!”
贾仙儿一笑道:“妹子,你的脑筋真死,像这种事,他们是早已安排妥当而后才发动,事情已成定局,不由得刘学镛不引退,连朝廷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