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一柄短剑,手中则各持一柄长剑。
常朴笑笑道:“剧孟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老隐士姓袁名好古,世居会稽山中,最近膺大王礼聘出山,受任为禁宫剑术教练,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名家。”
剧孟微微一震,拱手道:“前辈是越女剑派传人,那我们是一家。”
袁好古愠然道:“胡说!老夫乃袁公之后,先祖受挫於越女之手,郁不得志,为越女门仆多年,志在研磨越女剑式,憾在未能如愿,遗言后世子孙,必须击败越女剑式,老夫埋首会稽多年,精研剑法,相信已可为先人一雪前耻,听说你是越剑派中的翘楚,老夫才自请来此一会。”
剧孟道:“袁公受挫於越女而为奴,溶越女袁公剑于一炉,世人皆知,没想到前辈会怀恨在心几达数百年。”
袁好古道:“真正的袁公后人绝不向越女剑派低头的,你的剑术虽然还不错,但老夫还想看看你的造诣再决定是否该出手,先让小孙与你对几手看看!麟儿!你先上。”
较幼的一个童子应声而出,把长剑交给他的哥哥,拔出短剑,欺身急进,他年纪虽小,剑术已得真传,身法灵活,出手都是狠着,剧孟先还不在意,迭遇险象后才沉着应付,鏖战四十多个同合后,蓦地一剑轻拍,击在袁麟的后腰上,含笑道:“小兄弟,你的火候还差一点。”
袁好古眉色微动,道:“剧孟名不虚传,麒儿,你也下去,跟麟儿联手作战,大概可以胜得了他。”
袁麒比袁麟大一两岁,他将两支长剑交给了祖父,也取出了短剑配合了乃弟,一前一后夹攻剧孟。
这兄弟两人的招式不但配合得好,出手更是精奇无比,剧孟虽然比他们高出半个身子,却无法取得先机,一直都在守势下挨打,可是他的守势仍是很稳,绝不让那兄弟两人有得逞之机,战局就这样僵持下去。
袁好古在常朴身边,听他面现得色道:“老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