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逃走的,所以在这里等着你。”
袁盎怔住了,但他在危难时倒还从容,上前一拱道:“将军!老夫与将军俱为吴臣,往日亦颇称莫逆,尚祈念及旧谊,网开一面,异日必有报之。”
常朴大笑道:“老匹夫,你既为吴相,就该效忠吴王才对,你跟窦婴离吴之日,大王送了你们那么多的东西,原是希望你们能作内应的,你们却反过来跟大王作对,忘恩负义,万死而不赦。”
哀盎庄容道:“将军错了,老朽虽然吴相,乃汉室所委,身为汉臣,自当效忠汉室,何谓负义,吴王为诛晁错而鏖兵,晁错已诛,老夫也算报答过吴王了。”
常朴大笑道:“你清楚,我们也清楚,晁错只是个可怜虫而已,真正跟大王过不去的是在长安的那个小子,大家都是高祖的后裔,他坐拥天下已经算福气了,居然还不知足,要在长辈身上打主意,这不是自取灭亡吗?”
袁盎厉声喝道:“住口!你身为汉臣,怎可侮蔑君上。”
常朴道:“我这个汉臣是吴王驾下的汉臣,可不是刘启的臣子,自然不必对他客气。”
袁盎怒道:“老夫杀了你这无君无父逆贼。”
摇剑直上,常朴长矛一挥,就把袁盎击倒了,幸得剧孟挥剑飞身上前,架住了长矛,才救下了袁盎。
常朴冷笑道:“剧孟!你藏在庄佑的帐下别以为我不知道,因为大王很器重你,我才不干涉你,但你若要插手今天的事,就不会对你客气了。”
剧孟淡淡地道:“我从来也没想到会要人客气对待过,身为游侠,原是准备终身得罪人的。”
常朴嘿嘿冷笑道:“但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,我知道你自许为击剑名家,一身剑技无敌,但吴越之地为剑术之租,所谓名家也不止你一个人,袁老!请出来一下。”
军列中出来一个老人,身后跟着两个童子,则只有十三四岁年纪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