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然地披衣坐起,谭意哥过来侍候他,倒像个新婚的妻子一般,可是张玉朗却十分的后悔。
他发觉自己做错了一件事,那就是过早地得到了她,虽然谭意哥不会就此缠上她,但自己在良心上,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。
娶谭意哥,自己确有此心,而且她的才华、德容言工,在在都是一个好妻子,绝对配得上自己。
遗憾的是她的家世。
母亲对自己虽然放纵,但有些地方却很执着的,她是否能允许自己迎娶一个青楼女子呢?
张玉朗想到自己却将面临的这个难题很难解决。
这个难题就是如何回去说服母亲,不管这件事是多困难,现在是非促成不可了。
否则他将成为三湘的罪人,长沙城中,每一个人都会骂他薄幸的。
谭意哥若无其事地伴着他下楼,那些小丫头们虽然为谭意哥改变了装束而感到诧异,她自已却很从容的问道:“玉朗,你什么时候走?”
张玉朗一直在想心事,听她问起了才道:“差不多了,意娘,你好像在催促我走似的。”
谭意哥笑道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但是我认为相聚不争在此一刻,那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张玉朗虽有满腹的情话,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,他估量着时间是还早,却希望能早点离开谭意哥,离开可人小,这儿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压迫着他。
那股压力是来自谭意哥的身上。
在一般的女人,此刻一定是痛哭失声,备极缠绵,舍不得他走的。
如果谭意哥如此了,他会细言细语的安慰她,提出绝不相负的保证,然后在泪眼中分手。
那样才有一股送别的情调,也才有刻骨铭心的韵味,他们反而此以前显得生疏了。
到了客房,他把自己的东西略事整理后,他才取出一对明珠道:“意娘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