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的,走时也没望丁大为他们一眼,看来以后是不可能再跟他们为伍了。
张玉朗对这件事似乎很高兴地道:“我逼了他一下,至少让他认清那些人不值得为他们去卖命,我相信他虽然残掉了一只手,但是剩下的一只手却能做些正事了。”
巡检在旁凑趣道:“张爷的功夫真行,小的本来要上前排解的,但是一看张爷的身手,知道你吃不了亏,就干脆不多事了。至于那个姓刘的,功夫也不含糊,要不是张爷,恐怕还没人吃得住他。”
张玉朗笑道:“公爷太客气了。”
巡检道:“这个小的不是虚捧,干我们这个行当,总也得会几下子,寻常三五个大汉,小的一只手也可以摆平下来,但是小的却知道自己,再凑上八九个,也不够张爷一条胳臂的!”
他说的虽是捧词,但也表示了他的眼光,因为他口中的那些数字不是随便说的。
首先是表示了自己的深浅,然后是对张玉朗实力的估计,也就是说要多少人才能敌过张玉朗。
判断这种事很要点学问,说高了就成了阿谀了,说少了对方会夷然一笑。
因此最高明的是说得恰到好处,果然使得张玉朗为之动容道:“不敢!不敢!饼奖,过奖,公爷高明!”
巡检一笑道:“张爷太客气了,刘彦文一刀过来,能够只让他扎进这么一点深度,就觉得张爷了不起,当时我真急,以为一定要出人命了,照他那一刺的劲道,一棵大树也可刺穿了。”
谭意哥惊道:“有这么厉害?”
巡检笑道:“我绝不浮夸,这就是张爷值得佩服的地方,他的功夫着实,挨上了,还能够随势化解……”
每一句都是内行话,使得张玉朗心中深自警惕,这个家伙绝不简单。
他口中虽然把人家捧得很高,但自己绝不会像他说得那么低,这是一条公门中的老狐狸,今天在他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