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呢,谭意哥呆住了。
刘彦文自己也像是呆住了,对于这柄刀怎么会回到他手上,他同样地不明白。
张玉朗在他面前笑了笑道:“刘兄,你我毕竟同为武林一脉,为了这种小人而伤了和气已经不值了,如果再闹得怨深仇结,就更不值得。你毁的那只手,我很抱歉,只当是一个交友不慎的教训吧,再见!”
他转身向谭意哥道:“我们走吧!”
谭意哥这才舒了口气道:“你可真会吓人。”
然后向巡检道:“真对不起,又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巡检忙道:“那里,那里,这是我们应该的,只望谭姑娘,明天在府台大人那儿,别提这件事就感恩不尽了。”
谭意哥笑道:“说得严重了,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有什么好说的,喔,对了!
这位张公子受了刀伤,这会儿天又黑了,你地方上熟,给找个什么相熟的大夫,上药包扎一下。”
巡检忙道:“这当得效劳,当得效劳。”
张玉朗还说:“不用!不用,这点浮伤我还撑得住。”
可是谭意哥扯了一下他的衣服,他也会意了,巡检却道:“谭姑娘,过去没多远就是尊寓了,你们先去,我即刻就把大夫请了去。”
谭意哥笑道:“这时候去打扰别人也不大好意思,寻常跌打损伤的药,我那儿是有的,只是不太懂,你们想必一定是内行的。”
巡检笑道:“那还能不懂,我们在巡夜时,经常会遇上一些头破血流的事儿,匆促间那儿请大夫去,还不是好歹自己将就看弄,张爷要是不嫌弃,我就给张爷先治一治吧。”
张玉朗已经明白了谭意哥的意思了,弯弯腰道:“费心费心,劳神劳神!”
于是巡检吩咐了部属们赶散了闲人,那三个受伤挨揍的自感没趣,自然也走了。
刘彦文是单独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