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试探,所以握得很轻,见谭意哥没有抽回去,他的胆子也大了一点,慢慢地握得紧了。
两个人没有再说话,默默地走着,但是却有万言千语,在两人相握的手掌之间交流看。
一直到了张玉朗的客栈门前,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,进入到张玉朗投宿的房间。
桌子上放看一具竹编的药篮,里面果然盛着各式各种的药草,洗得很干净,用一块湿布覆着,以防止枯萎。
可见他是个很细心的人。
请谭意哥在椅子上坐下,他又忙着要去喊伙计沏茶,谭意哥笑了笑道:“不用了,立刻就要走的。”
张玉朗有点失望地道:“意娘,你不能多坐一会儿,我好想跟你谈谈。”
谭意哥笑道:“上我那儿去谈不是更好吗?又清净,又舒服,茶水方便,有人侍候着。”
张玉朗道:“那对你方便吗,时间很晚了。”
谭意哥道:“我家里设的是书寓,任何时间都方便招待客人的,只要我高兴。”
张玉朗笑笑道:“你以前可能从没有高兴过!”
谭意哥也笑笑道:“那倒不见得,我那儿经常是通宵达旦,宾客盈门,川流不息的。”。
张玉朗笑道:“意娘,别骗我了,虽然我以前没上你那儿去过,可是早就听说了,可人小的客人在二鼓以前一定要离开。”
谭意哥道:“那只是说说而已,谁也没有规定要这样,而且真正相知的客人留下来也没人知道。”
张玉朗笑道:“意娘,你骗不了我的,长沙城中,蛾眉队里,你数第一把交椅,但是正经规矩,你也是出了名的,你的文才歌艺,已经足够压倒群芳了,绝不需要再多献别的殷勤去招徕顾客。”
谭意哥道:“那也只是说说而已,风尘中人,青楼女子,谁能保持住完璧全贞的!”
张玉朗绉着眉头道:“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