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万一我不如你所想的,出卖了你呢?”
张玉朗道:“那我也认命了,而且绝对不会埋怨你,你即使去密告官里,也是应该的。”
谭意哥笑笑道:“你能这样说、这样想就更该信任我娘,因为你救了我,我娘对你的感激,比我更深。我也敢保证,我娘要是有一丝对不起你的地方。我就以这条命来作为对你的补偿。”
“意娘,那太严重了。”
“不!我认为这是应该的,你我才二度见面,你都能对我如此信任,我跟娘十年相处,如果还不能够信任,我也的确该死了,我要告诉她的第二个原因,就是我不能欺骗她,在我们母女之间没有秘密。”
“假如她不同意我的做法又怎么办?”
谭意哥道:“这跟她同意与否无关,她同意最好,不同意也要帮助我们,因为,我已经下定决心了,人与人相处未能事事都能一致的,只要是彼此之间相爱人就能够容忍对方的冲突。”
张玉朗想了一下笑道:“意娘,你的辩才果然无敌,这是我第二度领教,第二次服输。”
谭意哥道:“我可不是强词夺理。”
张玉朗道:“我也没那样说,世上没有绝对的是非,但是你的道理,压倒了我的道理,只有服从你的道理了。”
谭意哥很高兴地道:“那我们快回去跟娘商量去!”
张玉朗笑道:“那也得先到我的寓所去把药草拿了。”
“我已经很好了,还要吃那种苦水吗?”
张玉朗道:“治病必须澈底。不要留下病谤,再者,念在我辛辛苦苦,满山遍野地帮你采了来,你也不好意思叫我空忙一场吧!”
谭意哥很感动,笑了一笑,低头又跟他相偎着向前走去,无意间,两个人的手触在一起,张玉朗轻轻地握住了,谭意哥心底感到一震,但是并没有抽回的意思。
张玉朗也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