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的宫廷御医,怎会连人血兔血都分不出来的,这绝不会是意哥的血,你放心好了。”
丁婉卿道:“假如是兔血,那就证明意哥一定到过这儿,看见了野兔,发箭射伤了野兔,然后追下去了。”
及老博士道:“很像!我们就在附近找找看,受了伤之后的兔子,血不会只留下这几滴的;我们顺着血迹往下追就行了。”
于是两个人很快地就在附近找到了第二处血迹,血滴尚新而未凝,证明了是有像丁婉卿所判断的那些事,两个人心中略定,也就一路很仔细地追了下去。
好在每隔十几步,总有一点血迹。而且还有一些地方留下了些断草折枝的现象,在在都证明了谭意哥确是由此而经过的,两个人就更放心了。
但是只不过找到了一点形迹而已,在没有看到人之前总是不太安心的。
就这么断断续续的找着找着,不觉已走下了里许路,丁婉卿又不安了,道“怎么还没有看到人呢?”
“你别急嘛,兔子受伤带箭而逃命,意哥是不甘心猎物走失而急追,双方都不会中止的,一定要等兔子血流多了,力竭倒地才能有个结果。”
“那么还可能跑多远出去呢?”
“这就很难说了,性子长的,三里五里也不一定。”
“意哥也能追下这么远吗?她的体力也支持不了呀!”
及老博士道:“在平时她也许体力不支,可是此刻情况不同,她一心只在追赶猎物,不但忘了路的远近,也忘了疲倦困乏,能追下多远就不得而知了,因为她的年纪轻、潜力厚,能发挥到什么程度谁也无法估计的。”
“这孩子也是的,也不怕别人着急,不声不响地就跑下去了。”
“也难怪她,我自己有过经验,年轻时,我为了追一头鹿,足足步行奔跑追下了四十余里,一直等到鹿力竭而倒地,我方感到疲倦,坐在那头鹿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