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下的失职,您不跟着身殉,倒还来怪起他了。”
汪振苦笑一声道:“好女儿,别谈那些大道理了,那都是翰林院的老古板们在平时用来拍皇帝马屁的话,真到节骨眼儿上,能有几个人做到的,国有乱贼可不是咱家的责任,忠顺王的坐大也不是咱家养成的。
皇帝优柔寡断要负最大的责任,早在十几年前,咱家就警告过他,说忠顺王有桀骛不臣之心,叫他预为之计,他偏不肯听,说什么无凭无据,不能妄杀宗室重臣!”
李瑶英道:“这话本来也没错呀!”
汪振愤然道:“对个屁,要等作乱成了事实,就不容易对付了,那时候咱家还兼领锦卫,访查到忠顺王不安份;虽无明证,却有踪迹可寻,随便弄个罪名,也能办掉他了,但皇帝肯听,甚至于还让他设立了东厂…”
南宫少秋笑道:“皇帝对我解释过这件事,他说忠顺王那时倒还没有造反之意,只是喜欢揽权,但是颇为精明能干,所以才加重他的权限,既满足他的权欲,又可以为朝廷整肃一下吏治,用心不失良苦,忠顺王任事之后,也的确是办了不少贪官污吏!”
汪振冷笑道:“那是他藉机会为已扩张,整肃异己,而且野心是越来越大的,即便开始时没有谋反之心,但权力大了,所望也越高,纵然想整他已经不容易了,皇帝才叫咱家让出锦衣卫,另设西厂,跟东厂对抗!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