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不过在他府中,我们绝难有机会,这里无异是铜墙铁壁,他负隅而抗。很难收拾他。
而他的大军驻扎城外不过几十里,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,他的手下挥军犯京,那才真的没办法了,现在还有一半的机会。”
汪振道:“一半的机会实在太渺茫,万一给他突围出去,到了大营中呢?”
南宫少秋平静地道:“卢凌风作了最坏的准备,六万禁军可以据城坚守,半个月之内,绝无问题。”
“那也只是半个月而已,半个月之后呢,内乏粮食,外无援军,我们还不是死路一条。”
南宫少秋道:“那只有靠最后一个办法,一面坚守一面派遣刺客去刺杀忠顺王,只要他一死,军心自乱,乱也就平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去刺杀他,谈何容易,他一定警戒森严。”
南宫少秋道:“我倒不以为然,在新军中我有人可以为掩护,不论他警戒再严,我都可以进去,以我手中的人员,每个人都拼死一击,终有一个成功的。”
“贤侄,这可不是光靠决心可以成事的,如果刺杀不成呢?那又怎么办?”
南宫少秋道:“真到那个时候,大家只有认了,皇帝也准备把江山交给他,忠顺王跋扈不法,亦不是始于今日,他迟早会反,皇帝只希望他能顾全百姓,不要造成兵灾,天命使然,我们只能尽人事而已。”
“那我们呢,皇帝没关系,只要他宣布逊位,让出江山,忠顺王还是会留下他一条命的,我们可惨了……”
南宫秋怆然地道:“皇帝不会活着的,他准备了一杯毒酒,真到没有办法时,他会草就遗诏从容就死,贵为天子,总不能再去屈为囚犯。”
汪振不禁默然,良久才轻叹道:“他一死倒轻松了,只苦了别人。”
李瑶英觉得听不入耳,沉声道:“义父,您这是怎么说呢,人君死于非命,国有乱贼,这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