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存信鼓掌笑道:“好!好!我说韩先生诗文句中志行高洁,豪情万丈,想来也不该是个文绉绉的书生,刚才想必是一口气没理顺呛著了!”
韩宏总算在柳青儿的推拿下止住了呛咳,连忙放下袖子抬起头来,歉然地道:“抱歉!
抱歉!实在太失礼了!”
大家看著他,却都微微地怔了一下。
柳青儿忙用自己的绢帕为他擦拭脸上的汗水,顺带也一拭嘴角,擦掉了一抹微红,那是淡淡的血水。
李存信早已看见了,连忙过来道:“韩先生,请老实告诉我,贵体是否有那里不适呢?”
他边说边过来,握起了韩宏的一只手,准备要为他把脉。
因此,袖子上那一片桃红色也掩不住了,韩宏知道这是适才那一呛咳时,自己吐了出来的。
他看每个人的不安之状,连忙道:“不打紧!不打紧!这是先前吐剩下来的一点残迹。”
韩宏的目的在解释那一阵呛咳,没什麽紧要,那知反而牵发出,先前还吐过血的事情了。
柳青儿却大为紧张地道:“啊!韩郎!你先前已吐过一次,在那儿吐的?为了什麽?是不是在那儿受伤碰的?”
这一问可把一角站著侍候的小厮问急了,忙分辩道:“小的去请韩相公时,是因为走得太急,撞了韩相公一下,不过并不太重……”
李存信喝问道:“兴儿!你这狗头,做事太没规矩,叫你去请人,你却把客人给撞伤了!”
兴儿吓得忙跪了下来道:“启禀侯爷!小的那一撞绝不可能把韩先生给撞伤的,他的身子很结实,马步也很稳,是个练家子呢!而且那是在韩先生吐血之後。”
韩宏怕他受责,忙为他解说道。“是!那是应该怪韩某自家不好,在墙边突然冲出,撞上这位小兄弟。
而且韩某在家乡时,略略练过几天拳棒,不敢说能武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