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关系,咱家想你这所行宫大概也是见不得人的地方,不能公开的!”
虞莫愁忍不住道:“他干吗还要设行宫,这儿有的是故宫,还是太祖皇帝修建的,派有专人在管理着……”
马成道:“虞娘子,你有所不知,那是正式的行宫,圣上每三年一临,是为了来祭祖的,住进宫里去,要带一大批文武百官,吃斋禁戒,什么乐子都没有,那多乏味呀,官家又是个爱热闹的人,所以他要找个游乐地方。”
虞莫愁道:“那就明白的叫人造一所好了,干吗要偷偷摸摸地,弄个人在这儿做幌子?”
马成道:“皇帝虽然拥有天下,却也有很多不自由的地方,他要为天下的表率,如果耽于游乐,立刻就会受到群臣的谏阻,何况太后还健在,皇帝太过荒唐时,太后可以请出她老人家的降龙杖,当殿廷责打他的龙股。”
翁长健道:“马护卫!这话对圣驾太过冒渎了!”
“这就是你见不得人的苦处,我在这儿骂他,你能往哪儿告我去,就算圣驾在此,我当面骂他,除非他能悄悄地把我给害了,否则也只有听着。翁老儿,对咱家可别来歌颂圣德那一套,你我心里都明白,那位皇帝跟你我一样是人,并不是什么圣主贤主!”
“可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,你不可侮辱他!”
“我只是骂了他而已,你则是导君于不义,如果公开追究,你比我更为罪大恶极,三公六部会审,给你一个凌迟的罪刑,还算轻饶了你的!”
翁长健翻着眼睛气绝地道:“老夫是奉谕……”
“不受乱命,人臣之义,这是你罪之一;导君不义,诱人主佚乐失德,罪之二。”
翁长健刚要辩解,马成又道:“最不可原谅的是,圣上要你为他设一个游乐之所,那是秘密的,你却有意采用宫中的行制,意图张渲人君之失,让人知道……”
翁长健这下冷汗直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