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道:“没有的事,这所厅殿平时不开放的,因为马护卫亮出了厂卫身份,老夫才加以开放,以便于说明,平时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马成道:“如果没人知道,咱家怎会来此!”
翁长健为之语结,马成又道:“圣谕不会叫你这么做,这一定是你自做主张,你居心何在?”
“老夫只是想维持天子威仪,别无他意。”
“是吗?你现在坐的是龙椅,用的是天子的銮仪进出,这也是维持天子的威仪,是不是因为圣上不在,你每天要代天子以行威仪呢?”
翁长健慌忙站了起来,双手连拱道:“马护卫,老朽该死!老朽该死!费老大固然知道,可是别的人却不知道,消息这一传上去,此地的秘密就保不住了,圣驾来此时,原要求得一个秘密,每次都仅有一二人得知,如果知道的人一多,此地的一切都白费了。”
“你老儿这话又不实了,难道在你家中这许多武林高手,不是派来的厂卫?”
“马护卫别开玩笑了,你明明知道不是的,他们是咱家另行聘请来护驾的江湖人!圣上行踪秘密,才不给任何人知道,如果派出了厂卫,浩浩荡荡,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了吗?总而言之一句话,请马护卫多多包涵,代为掩饰一二,老朽感激不尽。”
马成笑笑道:“翁老儿,这可是咱家的职责,以实报虚,咱家担待着多大的干系,你说咱们够这份交情吗?”
翁长健一听马成的语气已经活动了,忙道:“以往多有得罪,今后自当补报,听马护卫吩咐。”
马成脸色一沉道:“姓翁的,你居然还是干过户部尚书的,怎么也说这种话,在京里办事有这种规矩的吗?要咱家先开口,你准能办得到吗?”
翁长健赔着笑道:“老朽自当量力以报。”
“咱家开得大了,你慢慢地讨价还价,开得小了,你老儿就赚了是不是?姓翁的,别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