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的却不能作如此想,师门之盛名重于一切,何况我们任职大内,就是靠剑术为本钱,老师丢了人,影响到做门生的前途,无论如何,也不能就此罢了!”
高人凤道:“郎兄的意思打算怎么样呢?”
郎士英道:“我们公推了一位造诣较深的同门,准备再向高兄请教一次,正在商议此事,恰好高兄来了,这个机会太难得了……”
谢文龙一怔道:“你们打算在今天找高兄弟较量?”
郎士英道:“此时此地,是个难得的机会!”
谢文龙连忙道:“不行,今天绝对不行!”
冯国材也皱眉道:“今天高兄来我家做客,似乎不太方便,改天好了!”
郎士英沉下脸道:“冯兄,在一般同门师兄弟中,老师对你特别器重,难道你对师门声誉毫不在意吗?”
冯国材呐呐无以为辞,郎士英又道:“改天本无不可,只是家师从那天比武受气后,呕血不止,命在旦夕,我们希望能在他老人家未归天前,争回这场面子,高兄体念我们一点微衷,应该不忍拒绝吧!”
谢文龙道:“高兄受了伤体力未复,今天绝不能动手比剑!”
郎士英冷笑道:“他哪里象个受伤的样子,象家师那样躺在床上,一口连一口的吐血,那才叫受伤!”
谢文龙还要开口,高人凤却抢着道:“但不知是哪一位赐教?”
郎士英招招手,一个年青人走了过来,郎士英介绍道:“他叫娄土豪,是家师的族侄。”
娄土豪只淡淡地一拱手,随即沉声道:“姓高的,撇开别的事情不谈,你伤了我的伯父,折败了娄家的盛名,我也要找你一战,你肯应战最好,如果你没种,推说身上有伤,我也不勉强,现在你当着大家折断佩剑认输,哪一天你自认为伤好了,可以再来找我!”
谢文龙怒声道:“你们简直欺人太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