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动声色,郎士英更是装得漂亮,拱手笑道:“高兄,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,才在你头上耍把戏,后来才知道你是此道高手,大家佩服无已……”
高人凤哈哈一笑道:“好说,好说!”
郎士英又道:“买剑的事大家都没吃亏,三万两银子中有二万多原是高兄以前输出来的,就当你又赢回去了,余下的零头,权当我们买个教训!”
高人凤道:“郎兄这话兄弟就不敢苟同,那柄剑并不是假货,只是不太结实而已,再说剑鞘上的珠宝也值一万多,各位何尝蚀了老本!”
郎士英一笑道:“不错,不错,所以兄弟说两不吃亏,只是为了这柄剑,断送了家师一世英名,使我们在家师面前难以交代而已!”
高人凤一时不明白他话中是什么意思,郎士英继续道:“家师事后检讨,对高兄的剑术固然很钦佩,但如果不是为了兵器突然折断,家师尚不至落败……”
高人凤笑道:“娄老剑术本足胜我有余,可是他老人家缺乏自信,硬想借利器克人,怎么能怪我呢!”
郎上英神情突地一沉道:“高兄说的固然有理,可是这柄剑是兄弟献给老师的,害他老人家辱身折名,兄弟实于心难安,高见认为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没有?”
高人凤道:“那很简单,等令师贵体稍安之后,再找个机会跟兄弟公开比一场,赢了兄弟,不就争回面子了吗?”
郎上莫笑道:“我们原来也是向老师如此建议。可是老师经此一败后,灰心世事,连它内供奉之职都辞掉了,哪里还有心情来和高兄再度争雄,而且以家师的年纪与身份,这一交跌下去,再也爬不起来了!”
高人凤道:“那我就很抱歉了,不过娄老自己也太好出风头了一点,象那种比武的场合,根本就不应该参加,胜之不武,败则不值,这是何苦来呢?”
郎士英冷笑道:“高兄说得轻松,我们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