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弦……”我轻轻推他,可我也知道,他平时虽然很警醒,但在我身边时,总是睡得特别沉。往往是我醒了随意‘乱’动,他都睡得不动如山。而且上次‘精’神力受损后,他的睡眠变得更沉,这次又受了伤,怎么会容易醒。
“嗯……”他鼻子里哼出一声,那只手忽然又‘抽’了出去。我大大松了口气,刚想拍拍他,安抚他继续睡,谁知他的手没有回到我腰上,而是伸向自己的下面,窸窸窣窣开始解‘裤’子。
他的军装早已破烂,轻易就被他找到拉链,然后他的腰一‘挺’,灼热硬物就在我的裙摆下,抵住‘花’心,蓄势待发。
虽然被层层衣物遮盖,从易浦城的角度肯定看不见。可我吓得魂飞魄散——以前也有好多次,睡着睡着,穆弦‘迷’‘迷’糊糊就抱着我开始做,有的时候动几下又睡着了,有时候直接把我俩都做醒了。
眼看他已经闭着眼,习惯‘性’的在入口研磨,另一只手又开始‘揉’捏做准备,情急之下,我低喊道:“穆弦,我今天例假、例假!不可以。”
他的眼睛还闭着,动作却是一顿,眉头也拧在了一起。
“唔。”他嗓子里模模糊糊应了声,手往上移,温热的手掌停在我的肚子上,不动了。
我顿时松了口气,又把盖着的宇航服扯了扯,遮得更严实。然后在布料之下,小心翼翼把他的硬物塞回‘裤’子里,给他拉好拉链。做这些事,穆弦已经睡得很沉,只是眉头依然微蹙着。
我静静看了他一会,就抬头看向易浦城。只见他正抄手靠在‘洞’壁上,‘唇’角噙着玩味的笑,整个人显得懒懒散散,又捉‘摸’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