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。出去之后,我也找‘女’人多做几次,说不定就恢复记忆了。”
我早就忘了他还在边上,只觉得大窘。穆弦却只微微一笑,拍了拍我的‘臀’:“先睡。”然后手停在那里不动了——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,那是他习惯‘性’的表达对某个部位占有‘欲’的动作。
我点点头,但不打算真睡。谁知眼角余光一瞄,发觉易浦城居然又坐了起来,对穆弦说:“明天必须想办法找到食物。”
穆弦点头:“这里有植物,希望应该很大。”
两人开始低声‘交’谈,推测这里到底位于什么方位;大概多久会有救援船;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应对……我听着听着,就撑不住了。穆弦的怀抱好像有魔力,我的眼皮沉得像铅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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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来的时候,耳边寂静无声。我发现穆弦就躺在身边——手跟铁钳似的箍着我,眼睛紧闭着,显然已经陷入沉睡。我的宇航服搭在我们身上,遮住了大半躯体。
可能是心一直悬着,我应该没睡太久,山‘洞’外还是漆黑一片,天没亮。
我立刻抬头寻找易浦城,然后僵住——他就坐在离我俩头的方向不远的空地上,两条长‘腿’随意舒展开,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,眼睛清清亮亮,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。我的感觉,就是被他居高临下的清楚俯视着。
看来是穆弦已经跟他换班了,他会值勤到天亮——我有些沮丧,只能等下次机会了。
我低下头不再看他,可也许是我刚才的动静,惊扰了穆弦,他在梦中把眉一皱,原本搭在我腰上的手忽然就往下一滑,探到裙子里,习惯‘性’的沿着大‘腿’往里‘摸’去。
他的动作这么大,也不知道易浦城察觉出异样没有,我觉得窘死了,刚想拦住他的手,他已经轻车熟路的‘摸’到那里,半根手指‘插’了进去,然后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