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乱动。两口子就那么坐到了床上,一边想冷静下来,一边不得不听着头顶上越来越猛烈的动静。许兵又听不下去了,又开始挣扎,又要行动了。徐晓斌使出吃奶的劲来,才又把她制住。
头顶上的动静突然一下子停止了,楼下这两口子像刚刚做完剧烈的运动,累得一下子没了力气。再加上徐晓斌大概是用力过猛,两口子一起倒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。
好半天,许兵才挣扎地坐了起来。她拢了拢自己凌乱的头发,咬牙切齿地说:“不行!不给她点厉害的,她还真把我们当病猫了。”徐晓斌也坐了起来,问她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许兵扭头看了他一眼,说:“什么怎么办?我要跟她拼了!”徐晓斌笑了,说:“你干吗要跟她拼了呢?你值当这么凶猛吗?你要知道,你是正义的,她是非正义的;你是在明处,她是在暗处;你是天时地利人和,她是势单力薄不得人心。你怎么收拾她不行?怎么偏要跟她拼命呢?她巴不得你跟她拼呢,她是伤你轻了够本,伤你重了还赚了呢。”
许兵问他:“你这个乌鸦嘴,你怎么就知道我打不过她呢!“徐晓斌笑着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的意思是说,你一个上尉连长,跟人家一个还没随军的家属动起手来,你说你俩谁的损失大?谁更吃亏些?”
许兵说:“那依着你,该怎么办呢?”
徐晓斌说:“你要是听我的,你今晚先老老实实地给我睡觉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的办法多了。主动权都掌握在你手上,你愿怎么办,就怎么办。你也可以把她约出去嘛,再约到‘红格子’去!你们的谈判是在那里开始的,再到那里去结束嘛!你可以严正地告诉她,你掌握了她所有的罪证,她想赖是赖不掉的。你给她两条路,要么自动离开丛容滚蛋,要么我们大家一起把她赶走。让她自己选一条,是想体面地离开,还是想狼狈地滚蛋。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