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了,肚子早拉空了。徐晓斌其实并不饿,但他因为很享受这种无微不至的关照,也就由她去了。
徐晓斌刚打开电视机,房顶上突然起了风云。自从丛容结婚搬了进来,也不知他买的是什么伪劣的破床,上边一搞活动,下边就闹动静。两口子开始还捂着嘴笑,但笑了几次,许兵就笑烦了,不愿再笑了。她要给人家丛容去提个醒,让他注意点,要不干脆就换张床,徐晓斌不让她找人家,说你一个女的,找人家一个男的说这种事,不合适嘛!许兵让他去说,他嘴上答应了,可行动一直不落实。人家楼上新婚蜜月一过,也就没那个劲头了,也不那么积极了,频率少了,动静也小了,楼下这两口子好像也有点习惯了。
头顶上的动静又出现了,而且好像又恢复到从前的蜜月期。徐晓斌笑了笑,心想,喝酒了吧?吃药了吧?还挺能干!
徐晓斌继续调他的台,调着调着,他突然停下不调了。他抬起头来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因为他想起来了,指导员丛容不在家,上南京学高科技去了。
许兵恰巧这时甩着湿手进来了,见徐晓斌这个样子,有点莫名其妙。继而,她也听见了那熟悉的动静,一下愣住了。
许兵可不像徐晓斌,反应那么迟钝。她又没拉肚子,又没输液,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而且一点也没耽搁,马上就火冒三丈了。
“奶奶的,太不要脸了!太明目张胆了!太欺负人了!”许兵一迭声地骂着,转身就要往外冲。
徐晓斌一个卨从床七蹦了下来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一把抱住火冒三丈的老婆,完全不像是刚输完液的病人。
徐晓斌也是一迭声地劝着:“老婆老婆,你冷静点!冷静点,冷静点!你不是经常教育别人吗?遇事千万要冷静,要三思而行,不要莽撞硬干!你坐下来,你坐下。冷静下来,咱再想办法。”
徐晓斌将许兵按在床上,搂着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