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想偷偷离开解英冈,但很是不舍,不觉间流出伤心的泪来。
解英冈将她头发梳拢,简单地在发梢系上一块红绸,看了看,得意地笑道:“秀慧,你看我流的行不行。”
跃下床,拿着铜镜给史秀慧照,史秀慧照了照,笑道:“这样既简单又大方,真好!”
解英冈见她笑得不自然,突然问道:“你怎么又流泪了丁’史秀慧道:”没有啊!“解英冈伸手抹去,摇头道:“还说没事,看你泪痕犹在,我说秀慧,你何必伤心?伤心也无济于事。今后你虽不能动弹,有为夫照顾你,又何必心愁呢?”
史秀慧道:“难道要你照顾我一辈子?”
解英冈道:“夫妻同命,倘若是我残废,你不也要照顾我一辈子?秀慧,你千万不要为自己的残废再伤心,否则你就是怪我没好好照顾你、”
史秀慧甜甜笑道:“好啦,我决不会再伤心,咱们赶快走吧,办正经事要紧。”解英冈沉吟道:“过几天再说。”
史秀慧道:“郎君,别尽顾着我,我的伤势无防;或则你留我在这里,一个人赶去山西如何?”
“那怎么行,留你在这里,我决不放心!”
史秀慧劝道:“郎君,金菊门有危难,不可再迟缓,应该快马加鞭赶去解决才对,否则金菊门在这几日恰巧有了异变,我不是成了罪人?”
解英冈固执道:“我会顾辆车,能快就快,不能快决不能勉强。”
说着自去顾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