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名字么。”
戒色道:“是你父亲替你取的名字,这名字唯有我与胡献琴知道,你一说出这名字,他就知道你是解学先的独子。”
解英冈道:“不知我父亲交给我什么遗物?”
戒色道:“对。我要仔细告诉你,其中遗物十分重要,尤其有本拳谱,是你父亲一生的绝学,你父亲生前知道要死么,他不能让坏人将拳谱得去,交给他这位终生唯一的生死之交,委托他只有自己儿子解英冈来取时才交还他。
“你父亲为你想得周到。在包袱中还留下三百两黄金,几套衣物,还有一柄防身的利刀,这把刀首形的利刃能削铁如泥,名叫寒玉。”
解英冈突然间问道:“前辈知道的如此清楚,连我父亲留f的遗物也知道,你……
你和父亲有什么关系?”
戒色一时默然,好一会才叹道:“我也是你父亲的好友,当你父亲将遗物交给胡献琴时我也在旁,是故知道得清楚。”
解英同流下两行热泪,伸袖一抹,说道:“前辈即是先父好友,定然知道家母是谁了……”
戒色又是默然。解英冈看不到长发后那张脸上泪流如雨,她是狠下了心,不告诉自己就是他的母亲。
戒色声音沙哑道:“我说过不认识你母亲,就不认识你母亲,你罗喷什么呀解英冈哽咽道:”你不认识我的母亲,总该知道她是否在世?“戒色不忍心地说道:“不在,听你父亲说老早去世了。”
说完,吹发一看解英冈,只见他连连伸袖抹泪,那颗心立时好像碎了,恨不得马上呼道:“儿啊,我就是你妈。”
解英冈抽抽鼻子,一想父母双亡,泪又如雨而下,只听他硬咽道:“我只要能见父母一面,立时死了也是情愿……”
这句话如同轰雷闪电击在戒色的头顶,但她还是强忍住,心想让他一时痛苦,免得终生以母亲之耻为恨。